開學的日子,又有很多小豆包邁進校園,我依舊是糊裡糊塗滴走進阿斯湯伽廣州教室。
慶幸的是,早起了一點點,做了克裡亞瑜伽,雖然想法有點多,但我最近似乎感受到了早上靜坐一會兒的美妙之處,但無以言表。
我走上墊子,開始阿湯練習,就做自己該做的,看看每天會有什麼不同。
前一晚下雨了,空氣中似乎有了涼意,教室偶有涼風吹進來,很舒服。
手抓大腳趾平衡,我晃得呀,應該還是注意力都在外面,不夠專註自己。
怎麼在家自己練習時,就相對穩定,到了教室裡,晃得實在有點離譜?
進行到坐立體式時,要唱誦了,我匆忙站起來,每次都覺得自己唱得很氣短,唱完之後接著做體式,怎麼總想咳嗓子,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反應。
想起鄒傑老師前一天提醒我,坐立體式的vinyasa,吸氣跳過來,擺好準備動作,眼睛看眉心,呼氣直接進入體式,到了我做,發現吸氣吸不了那麼長,準備動作我往往很磨蹭,很多體式,我都要多加一個呼吸,雖然不太對,但這看起來是現在唯一可行的解決方案。
每一次往前跳,我還是有點懵,不知道腿該怎麼收?穿越就做得很尷尬,當個探索的過程吧。
我還發現,做完站立體式以後的四柱,我就會跳得很輕,做完一些坐立體式之後,就能跳得更輕,我並沒有刻意做任何調整,很有趣,但不知原因為何。
又到了馬裡奇D,我有點期待,因為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麼,依舊做了三遍,第一遍自己可勁兒擰巴,不太行,第二遍老師用口令引導我,外加幫我,好像有點感覺了,第三遍靠自己,好像膝蓋和腋窩能卡住了,可脊柱還要繼續拉長,扭轉,胳膊轉過去了再拉手,然後保持幾個呼吸,隻是呼吸有點短和淺,卡住的位置也可能松掉,後面的肩膀還要延展……怎麼有這麼多要關注的點,練阿湯也會如此細致。
推完輪式,我默默地走到教室後方,做結束體式。
恰巧碰到一位小姐姐在練頭倒立,老師在一旁指導,她好像隻做到一半,老師會說,『手肘要壓住,不斷嘗試……』我聽到後,不禁有點緊張,又到了我害怕的頭倒立,希望老師不要太關注我,讓我自生自滅吧。
進入頭倒立,還算順利,保持時我發現身體位置會不斷調整,就會晃動,這算身體帶我去尋找正確的位置嗎?冒個問號。
每次做完頭倒立下來,都如釋重負一般,我到底是有多恐懼?
最後的盤蓮花,由於要做呼吸法,時間有點久,一低頭,我看到裡面的那隻腳心都是白的,一開始腳踝有點緊,那就放松髖關節,後來就還好。
等到打開雙腿後,雙腳很麻,裡面那隻腳瞬間又變紅了,應該是血液在回流,這時四柱隻能走過去,不禁感嘆路漫漫其修遠兮。
放松時,我會從腳開始逐一放松身體,竟然忘記放松面部了。
即便如此,每次躺下休息幾分鐘後,我都能感覺到自己內心是平靜的,不太出現躁動不安的狀況。
若是每天都能以這種方式打開,世界似乎都感覺美好了一些。
離開教室,我回到酒店,準備開心地享用早餐,誰料到,樓下中學的廣播開始了,一位女老師貌似是教學主任的職位,『嚷嚷』了好久。
哎,全天下的教學主任都是一個樣兒吧,她拿著大喇叭已經喊了快一個小時了,依舊精力十足。
而我一早練習獲得的內在平靜已經快消耗殆盡了,之後還有防空演習的聲音,相當直擊人心。
紛鬧繁雜的上午,就此開始,與我預期的打開方式截然相反,即使我心再亂,又能怎樣,唯有接受,才能更快適應這種狀況。
如此說來,日復一日的熬湯就很有必要,我能說,平衡是一種奇跡,而不平衡實乃常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