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,面對20多人的瑜伽課,著名的默瀚老師也打過退堂鼓?

20多年前在印度,不曾有一個職業叫瑜伽老師,也不會有學生刻意要去接受某種職業培訓,隻為了去當瑜伽老師。

即便如此,那些與瑜伽緣分頗深的人,終歸逃不開命運的安排,會走上教授瑜伽的道路,還肩負著將瑜伽從印度推廣到世界各地的重任。

默瀚老師就是這樣的人。

從小在家裡耳濡目染,讓他對瑜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
17歲正式跟隨大師練習瑜伽之後,便一發不可收拾,他是真心熱愛練習瑜伽,但做一名瑜伽老師純屬偶然。

有一次,默瀚老師的朋友打算去當地頗有名氣的帕瑪尼克坦瑜伽學院試課,請他同行,做助教,幫忙糾正學員的體式,他同意了。

可到了教室才發現,隻有一名學員,他的朋友輕輕松松掌控了課堂的節奏。

一連幾天下來,學員的數量都很少,他的朋友在小規模的教學中找不到挑戰,便辭職去新德裡發展了。

兩周後,默瀚老師接到了帕瑪尼克坦瑜伽學院打來的電話,請他去教瑜伽課。

想起教室裡為數不多的學員,他比較有信心,便答應了。

第二天早上,當他充滿信心地走上頂樓,準備開啟瑜伽課程時,一下子愣住了。

透過頂樓的落地玻璃,他看到足足有20多位學員在翹首以待瑜伽老師的到來。

那一刻,默瀚老師打起了退堂鼓。

他本就是一個少言靦腆的人,熱愛瑜伽也隻是停留在喜歡學習瑜伽的層面,而他練習瑜伽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教授瑜伽,若是教幾個學員練習,還在他的掌控范圍內,但面對20多個人,他有點心慌,內心開始煩躁、糾結,想一走了之。

可轉念一想,他就這麼一走了之,一定會有損進修院的聲譽。

一番掙紮後,他決定盡全力先把這節課上好,再去跟學院辭掉教師這份工作。

回看當時的情形,默瀚老師給出了這樣的評價,『那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節瑜伽課。

在課上,我的引導詞和體式演示完全沒有配合,要麼就是演示時,沒給引導詞,要麼就是給了引導詞,體式做不到位』縱然如此,那些學員都在面帶微笑,跟著他練習。

這很像一種無聲且寬容的鼓勵,但卻沒能動搖默瀚老師要辭職的決心。

一下課,默瀚老師便去找學院的瑜伽大師說辭職的事兒,但大師沒有同意他的申請,反而盡力挽留他,並告訴他,這些學員從英國遠道而來,在這裡待兩周,專為體驗瑜伽課而來。

如果他辭職了,就沒有瑜伽老師給他們帶課了,相當於學院給他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。

無奈之下,默瀚老師隻得勉強答應瑜伽大師的請求,繼續給那些學員上課。

不過,他發現,上課次數多了,他教得更加隨心應手,差不多到第四節課時,他在課上的表現就趨於完美的狀態了。

瑜伽教學是一門藝術,需要不斷去打磨。

雖然我對瑜伽練習已經了如指掌,清楚自己該怎樣去練習,但邊講引導詞,邊進行演示,與自我練習完全是兩個概念。

在課堂上,我需要建立起自己的一套教學語言,把自己了解到的經驗,用語言準確地傳遞給學員,確保他們能正確接收到』

也許,默瀚老師天生就適合當瑜伽老師,那次突如其來的20多人大班課,無疑是一針催化劑,讓他迅速調整狀態,進入角色,從此開啟瑜伽教學的生涯。

聽到默瀚老師講起自己過往的教學經歷,我忍不住要感謝帕瑪尼克坦瑜伽學院的瑜伽大師,他簡直太有眼光、太有智慧了,能看到默瀚老師的教學潛力,並成功說服他留下來直面挑戰。

要不是大師的這份堅定,默瀚老師不知何時才能再遇到伯樂,而到中國來推廣、教授瑜伽估計更是遙遙無期沒影的事兒。

曾經,面對20多人的瑜伽課,著名的默瀚老師也打過退堂鼓?

如今,擁有近30年瑜伽經驗的默瀚老師,早已積累了豐富的教學經驗,在課堂上,是絕對的氣定神閑、張弛有度。

他自帶一種威嚴的氣場,但不會讓學員害怕到不敢靠近,而他的睿智更是無時無刻不體現在教學中,無論是體式的引導,哲學理論的講解,還是呼吸控制法的示范上。

我上過默瀚老師四期研習班和一次靜修營,每次上他的課,我都覺得是一種豐收,一種享受,一種治愈。

我不僅能收獲到傳統的瑜伽知識,正確的瑜伽練習方法,還能像鑒賞藝術一般地,享受他的教學風格。

同時,他的課堂不會讓人有壓力,還能起到凈化內心的作用,彷佛他有一種神奇的魔法,打造了一個特殊的場,經過短暫的學習,我們的心結都會解開。

課程結束時,我們從內向外都是煥然一新的。

感恩默瀚老師來到中國,把純粹瑜伽的理念帶給更多熱愛瑜伽的練習者。